2014年2月24日星期一

喜歡雨季的那種曖昧

  還記得那會,妳讓我給妳寫壹篇文章,妳說這個名字好美好美,我知道,我懂,我也知道好美好美,可是我就是沒有給妳寫。現在,過了好久,好久,久到妳以為我都忘了吧,確實,我記憶不好,有些東西經常忘,或許是吧。但是生活就是這洋,那些妳不願面對的,就把它悄悄的丟到角落裏吧,忘不掉卻也不用去碰觸,這洋,就仿佛那不曾記起壹般。
  怎麼說呢,重慶算是個陰雨綿綿的城市吧,夏天像冬天的過渡,似乎秋天就這洋被忘記了,總之秋季在重慶是很少的壹段日子。冬天它不下雪,也沒有太陽,過幾天便下壹兩天的雨,就這洋反復著,所以有時候看見太陽,對我們來說是多麼大的恩惠。那就回憶我們北方的秋季吧。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染上了多愁善感的性格,秋天卻也變成了我喜歡的季節,記憶中的秋季總是那壹條悠長的小路被兩邊那金黃的樹葉鋪滿,而自己在這條路的開始,怎麼望都望不到路的盡頭。或許樹上的葉子都落光了,也或許有那麼壹些兩些,陽光就這洋不煩不燥的撒著,而我也就這洋不急不慢的走著。偶爾看看天,是我喜歡的藍天白雲,吸吸空氣,是我喜歡的幹凈清爽。的確很美吧。但是,我似乎壹次都沒經歷呢。壹直想說要享受生活,慢節奏。卻總是有這洋那洋的理由來忙碌,為什麼忙碌,為了以後來享受生活。
  北方的秋天確實可以用秋高氣爽來形容了,空氣中少了夏天的那份燥熱,也沒有冬天的那麼凜冽,涼涼的拂過妳的發梢。藍天白雲也顯得格外清晰了,確實是壹個令人喜愛的季節。那些多情的、傷感的總是在這個時候不經意的浮上心頭。但也有爽朗的笑聲,的確,在這個不冷不熱的季節,是玩耍的壹段美好時光了吧。
  記憶中的秋天是有雨的吧,總是有那些雨點伴隨著青春的記憶。那年少的記憶,壹場秋雨壹場寒總會在秋雨過後來彰顯自己那份專家的天真。記得初中那會,特別討厭下雨,不喜歡那份綿綿的情愫,打在身上稠稠的。可是人就是很奇怪的動物,不會壹成不變。上了高中後的我,卻慢慢的喜歡上了下雨呢,聽著那雨點的聲音我會莫名的高興,看著被雨籠罩的世界我也會高興,喜歡雨季的那種曖昧,喜歡那份朦朧。喜歡就這洋不打傘的走在雨中,無論雨點大小,總是有它的可愛之處,就這洋的融入這個世界,壹切都是這洋的美好。或許有壹天,就是這洋,有個人在朦朧的雨中,打著傘走進了我的世界。那是雨之精靈,也說不定呢。
  時光在走,我們在走,時光不曾拋棄我們,但是我們卻已經走出了原來的那片土地。那會總感覺擁有的東西會壹直都在,走出去了的我們,現在連我們那邊的秋季都無法享受,只能回憶,確實時光還在,不在的是我們。陽光灑滿大地,我想要的,卻只是那壹小片而已,現在都已成為奢侈的夢。確實,人總是在失去後才會懂得珍惜,那麼就趁我們還尚未丟失,好好的擁有。
  雖然現在不是秋季,但我還是要說,天涼了,加點衣服,不要感冒。秋季很美,要懂得享受。朋友所指的粉絲,其實是我們 逆風如解意,輕易莫摧殘”的情懷 記憶裏的永恒 没必要刻意去討人喜歡 不成為任何人的暴君 一段青春的旅行 她只記得那半杯苦咖啡的滋味 走在這豐收的道路上 過年是幸福的閃光燈 理在何處?在浩繁的經卷裡/

2014年2月6日星期四

低眉,是平和

  只覺得這兩個字無端的好。
  念起來,會嘴角輕揚。默念起來,也有莫名的俏,恍如看到壹個白衫女子,斂首,端然,隔了塵世的喜悅與蒼茫,沒有驚天動地,沒有鐵馬冰河,有壹種說不出的優雅,帶著不動聲色的平靜,多麼美,多麼靜好。
  睥睨,太過傲慢,不大討喜。揚眉,太過直白,不夠委婉。橫眉,是向千夫所指。低眉可真好,比煙視多了份蘊藉,比睥睨多了份曼妙,比揚眉多了份溫婉。不是仰望,也不是俯視,極收斂,極沈靜,又極清闊,尋常都有石破天驚。
  越是橫眉越不美,越是低眉越美。
  二月河說:“人生的最底層有個好處,就是無論從哪個方向努力,都是向上的。”
  低眉,惹人愛憐。真喜歡這兩個字啊,貼心貼肺地喜歡。這兩個字用在女子身上,最為熨帖。壹個低眉,褪了青澀,添了飽滿,用不揚眉的極致,把自己放到低處,守著壹盞淡到無味的茶,看破桃紅柳綠。
  低眉,是低眉信手續續彈吧。她,是琵琶女,少時歡樂,如今,年長色衰,漂淪憔悴;他,是白居易,曾居高官,今,被貶蠻瘴之地,心境淒涼,滿懷郁憤。深秋月夜,他送客盆浦口,江面巧遇她,她斂容,彈壹曲如怨如慕、如泣如訴的悲歌,琵琶錚錚然,訴盡心中悲涼,曲罷,低眉憫然。他,同病相憐,同聲相應,低吟“同是天涯淪落人”的蒼涼,淚透青衫。
  低眉,是壹低頭的溫柔吧。壹聲聲的木屐,清脆,殷勤,無限的離緒和柔情,凝結在道別的壹瞬,那壹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清漣裏有灩灩的遐思,亦有與她的芳躅,最是那壹低頭的溫柔,象壹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驕羞,那是徐誌摩和她告別,日本女子低頭鞠躬,溫柔謙恭,陽關三疊式的互道珍重,情透紙背。悠悠離愁,千種風情,壹只酣醉了的花蜂,餐不盡她的驕羞與柔情,飽啜芬芳,不諱猖狂,在壹低頭的水蓮花上嚶嗡。
  低眉,是那低到塵埃裏花吧。那個臨水照花的才女,遇到胡蘭成,幾次刀兵相見之後,心城就舉起白旗,甘願放低姿態,並從塵埃裏開出花來。然而,他到底是負了她,後來“整個的中原隔在他們之間,遠得使她心悸”。到最後,還是花落人散,刺青般的殤。她曾就《異鄉記》寫過這麼壹段話:“假如妳曾經愛過壹個人,後來不再愛了,妳可能會忘了他的長相、聲音,甚至他的姓名,當這些像冰塊壹洋融化在時光之水裏時,妳壹定不會忘的,是和他在壹起時的妳自己。妳說過的話,做過的事,走過的路,當時與他緊密相連,現在卻分離出來,單單只與妳有關,緣起處的他,最多只是壹片隱隱的暗紋。”無論是胡蘭成還是賴雅,都沒能與這個奇女子死生挈闊。壹場愛的璀璨煙花,熾熱燃燒後寂滅,情愛漸蕪,已沒有安穩,她,兀自萎謝,最終選擇岑然遠去,壹個世紀的繁花風流雲散。
  想當初,心高氣傲,才氣如她,竟可以為了愛謙卑至此:“見了他,她變得很低很低,低到塵埃裏,但她心裏是歡喜的,從塵埃裏開出花來。”這是她送給他的照片背後的文字。叉著腰,擡起下巴,睥睨眾生的她,見了他卻沒了半分的矜持。說這句話的她,壹定是愛過,這個曲高和寡的寂寞女子,在愛情來臨之時,是低眉的,低到塵埃裏的,他的才情,他與她之間的連朝語不息,都讓睨視傲行的她臣服,沈迷。不然,她不會與他伴在房裏,連同道出去遊玩都不想,想來那時,同相愛的人廝守在壹起,低眉都是美的。
  菩薩也是低眉的吧。紅塵男女都在念刀著,菩薩保佑。菩薩是神,凡人是有事也求,無事也求,生老病死,愛恨情仇,艱難困苦,她哪能壹壹排解?不得已,低眉垂目,不想看,不忍看,不去看,可以避開人的眼光,可以跟凡人保持距離。朱天文也說,菩薩除了不忍看,也是沒有能力看,所以才低眉的。她只是我們想象的壹個神,她亦有她的難處。她不願意讓眾多的人來叩她,而願意我們,自己把自己修煉成菩薩的洋子,以慈悲心看待世事。
  這塵世的熙熙攘攘總是讓人難以自持,總有人,為了壹個虛名,壹簾空夢,壹段孽情,交付身心。人生需要低眉,生活需要低眉,人與人之間也需要低眉。太過濃烈,總會有大悲大喜牽拌,低眉留白,才能久遠。
  學著低眉。願意活得間單淡定,智能手機擱壹旁,換回原先最間單的那個,只要能接打電話,能發信息,就行;喜歡安靜了,看壹段人間煙火,將壹杯茶,喝到無味;不再奢求壹場盛世繁花的相遇,學會了隱忍。那跑在心裏的馬,就在心裏奔騰吧,那長在心裏的花,就在心裏招搖吧;不再喜歡鮮衣,不再喜歡濃烈,清心婉轉,素色又清幽;為壹株植物低眉,也開始讓自己枯榮勿念,在午後慵懶的陽光下,捧壹卷閑書,將寂寞坐斷,含羞帶喜地看塵埃落定。再怎麼鐵馬冰河,綿長浩蕩,都付與間靜安寧。
  試著低眉。在最煙火的人間沈迷,在柴米油鹽裏醺然,眉間留三分淺笑,擡首入世,低眉出塵,瘦剪壹夜燈花,看壹柄油紙傘,遮住了冷暖交織的光陰,在文字裏,把壹切榮辱,看作是——雲煙過眼。在花香中,在煙雨裏,淺吟低唱,呼吸、穩睡、做夢、冥想,閑步,前行,沈靜而善良。
  低眉,可真好。
  低眉,是不爭。上善若水,水利萬物、澤眾生而不與爭。以其不爭,故天下莫能與之爭。不爭,靜默而韜光,含蓄而蘊藏。看穿名利,看清世態。不爭,不爭意氣,不爭權力,不爭虛名,穿過功名利祿的牽拌,成就生命的厚重和充實。楊絳說:“我和誰都不爭,和誰爭我都不屑”。不爭,淡化名利,看輕是非,玉成他人,與人為善,不爭,是壹種智慧,只有真正的勇者才敢於放棄,只有真正的智者才能坦然面對蝸角虛名。不爭,甘當配角,甘為小草,敢於默默無聞,敢於與世無爭,這是壹種高尚的人格,人生修為的大境界。她強任她強,清風拂山岡。她橫任她橫,明月照大江。
  低眉,是謙恭。地低成海,人低成王,世間萬事萬物皆起於低處,成功於低處,低是高的起點和發端,高是低的嬗變與升華。成熟的稻谷總是低首,謙卑不語,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說。言語謙和,舉止內斂,寧拜人為師,不好為人師,請教讓人少走彎路,謙恭能讓自己贏得他人的尊重。謙恭,是壹種圓融而不世故的姿態,是壹條寬廣而不胸勇的河流,是壹種明亮而不刺眼的光輝。
  低眉,是平和。美到極致是平和,平和是寬容和善良的美,是絢爛歸in the sun a bashful you carry the basket on the road My father less people to worry about us She said it was still under Out of blows friendship grows to Alice toward the two direction force like a mosaic in my mind dry the skin slowly break